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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代医宗朱丹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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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亲爱的朋友们，大家早上好！今天我们接着来讲朱丹溪看病的故事。
那么今天讲什么病症呢？讲鼓胀。这个鼓胀在古代可是一种大病，我们过去说有“风、痨、鼓、膈”四大重症，四大绝症，那么这个鼓就是鼓胀，过去被看为特别难治的疾病。那么这个鼓胀它有什么特征呢？是这样的，这种人患了病以后，一般都是慢性的，肚子胀，像鼓一样，肚子皮绷的特别紧，然后皮色苍黄，就是那种黄色的，苍黄的，上面甚至有蜘蛛纹，就是那个血管像蜘蛛纹一样隐露出来。那么患了这种病的人，最后往往是肚子胀的很大，胳膊腿四肢特别瘦，也像蜘蛛一样，大肚子蜘蛛，胳膊腿很瘦，是这样的。那么这个病，跟今天的肝腹水，类似的腹水，肾炎引起的腹水等等非常类似。过去我们分有气鼓，里面有气一样，水鼓，里面有水肿，血鼓，蜘蛛纹的血管特别明显，不同的原因引起的，我们有不同的区分。这个病朱丹溪的论述非常重要，你一查鼓胀，古人论述里面，肯定有朱丹溪的论述。朱丹溪在调理鼓胀这门病的中医历史上，地位是比较高的，人家论述的很清晰。那么我们先来讲医案，首先有一个朱丹溪的朋友叫俞仁叔，“儒而医”，这个人儒家儒生，又懂得医，在当年很多儒家的学者，都是懂点医的，大家都学医，叫儒医。这位“连得家难”，什么意思呢？家里面连着遭受了一些灾难，比如说这位去世了，家里有事。各位连得家难的结果是什么呢？情绪不好。这个情绪不好，肝气不舒，肝气郁结，是得鼓胀的一个重要原因，一个重要的病因，大家要记住，跟情绪不好是相关的。“年五十得此疾”，年50岁得了这个病，“自制禹余粮丸服之”。这个禹余粮丸历史上方子很多，具体朱丹溪所讲的方子，在他的书里有，在《丹溪心法》里面都有。这个方子里，温热的药比较多，有附子等等这些都有。当时朱丹溪一诊他脉，这个脉是“弦涩而数紧”，脉弦，怎么样？肝气不舒，因为水湿也是脉弦的，涩是有瘀阻，轻轻的涩是有瘀阻，里面有瘀血。然后数是什么？就是跳的快，这个说明是有热的。所以朱丹溪判断，有瘀热在里面。这个朱丹溪说，这个药，禹余粮丸你做好了，这个药刚做好，这个锻啊，当时里面有些矿物质用火烧的，“锻炼之火邪尚存”，这个火气还在里面。像过去我们家，我的外祖父，我的姥爷他们擅长做膏药，做完膏药都要放在器皿里面，放在地上去火气，因为那个热，你往外伤上贴，这个热气进去了对人不好。所以要放在地上慢慢凉，把这个火气去干净了再用，否则贴上容易起泡等等。这个古人是很讲究的。而且这个不但是火气尚存，而且温热的药很多，这个方子里面。你应该加减一下，“不可执方”，什么意思？就是不能死守这一个方子，也不加不减，就是死守这一个方子，无论什么情况都用它，那是不合适的。这位俞仁叔笑着说，今人不如古人，现代人跟古代中医比差老远了，古人的方子怎么能加减呢？这就是他的学术观点，他就认为现代人肯定不如古人，古人是最强的，这个方不可加减，古人定的方子怎么能加减呢？于是就使劲吃，结果服之一个月，吃了一个月，“口鼻见血色”，这个嘴里面，鼻子里面开始出血了，“骨立而死”，最后就剩下骨头了，这个人很瘦很瘦的，然后去世了。所以大家看见没有，这是一个失败的医案，但是不是朱丹溪治的。人家朱丹溪及时地指出了他的错误，可见当时大家治这个病，对这个病认识并不认可。你看这位懂医，结果他执古方治病。这个禹余粮丸实际上是朱丹溪推崇的，朱丹溪认为这个方子还是不错的。但是用错了地方，用错了症候，你必须得对症才是好药，没用对，结果这个人就死了。说明当时治疗这个病，大家并没有特别好的什么方法。在古代的时候，这个鼓胀，肚子胀很大，当时想怎么治呢？大家一个重要的方法就是往外泻。你既然里面有水，应该往外泻，所以哗哗用峻猛之药，给你利尿，或者是排大便。一般是利水的，利小便的多。那么这么治疗，其实很多情况下，当时肚子下去了，慢慢慢慢瘪下去了，但是很快这个水又复来，很快肚子又鼓起来了，胀起来了。再治不好使了，人身体越来越虚弱，最后死亡了。这种治疗方法，过去曾经是很盛行的。那么还有一些治疗方法是什么呢？比如说用针，你肚子里面这么多水，鼓胀那么厉害，我给你扎一下吧，泻出来吧，用针扎，当时能出一些水，觉得肚子瘪一些，然后接着又复发，再扎就没什么用了。所以曾经有过很多错误的治疗方法，很多错误的思路，但是后来是因为有了朱丹溪这样很多的中医名家，给正确的论述，慢慢把这个思路给定下来了，所以后世治疗方法越来越好。下边这个医案，这是一个成功的医案，下边医案就跟前面截然不同，朱丹溪治疗的。怎么回事呢？说又杨兄年近五旬，这个人是杨兄，一位兄长，50岁了，“性嗜好酒”，朱丹溪把他性格写出来了，这个人怎么样？他性格喜欢喝酒，把他的生活习惯写出来了。那么这个病，过去鼓胀病，确实很多跟喝酒有关。比如说现在肝硬化腹水，为什么肝硬化？常年喝酒，引起肝脏损伤，导致肝硬化，最后病人就腹水，所以很多人是这样的，因为喝酒引起的。前面讲性格，前面讲心情不好，肝气不舒会引起这个。喝酒会引起这个，还有血吸虫病，还有肾亏，肾气大亏，脾气大亏等等，都会引起这种病。所以我一会儿给大家详细讲，现代很多人虽然不是这种鼓胀，但是很多人的症状与此类似，就是我们能找到一些调理身体的思路出来。那么这位杨兄50来岁了，大家看岁数挺大了，又喜欢喝酒，天天喝酒，结果又病了疟疾，得了疟疾半年。这个得了疟疾以后，正气就受伤了，接着患胀病，鼓胀开始胀起来了。那么“自察必死”，他觉得他自己一定会死。没办法，请朱丹溪来求治。朱丹溪诊脉，“弦而涩”，你看都是弦而涩，弦是郁结，涩是有瘀阻。“重则大”，什么意思？脉往上一按很大。说明什么呢？说明有邪气在里面，有湿热等等，湿热邪气在里面，所以重则大。那么疟疾没有好呢，现在还有疟疾在里面。“手足瘦而腹大，如蜘蛛状”，他什么样呢？胳膊腿特别瘦，说明营养严重不良，脾气大亏。各位脾主四肢，如果胳膊腿特别细的话，说明脾气不足了。肚子大像蜘蛛一样，蜘蛛就是肚子大，胳膊腿特别细，像蜘蛛一样，这种情况说明脾气大亏。这里面的水是痰浊瘀积，哪来的？脾气虚了，不能升清降浊了。然后水湿瘀血蓄积在里面，痰湿等等，然后导致肚子特别大，这个时候无法运化了。所以朱丹溪就给大家讲，说这个病怎么来的？说心肺属阳在上面，肝肾属阴居下，脾在中间属阴属土。饮食吃进来以后，“饮食入胃”，接着脾把营养给疏布到全身去，所以在身体里面，这个脾胃功能特别重要，尤其是脾特别重要。这个病，很大程度上和脾的受伤有关。这是朱丹溪给大家论述一遍，脾土受伤。那么怎么受伤的呢？“今也七情内伤”，大家看见没有？情绪不好。朱丹溪论述的，在中医历史上，这是响当当的，每个字都闪光的论述，只要您谈到鼓胀，后世一谈到鼓胀病，引用古人怎么讲这个病的，我们怎么走上正道的，怎么治疗的越来越有效的，朱丹溪的这段论述，是绝对要给写出来的。为什么呢？因为朱丹溪这是大家，论述的特别详尽，人家把情绪给你放进来了。怎么引起的？跟你七情内伤有关，整天折腾自己，折磨自己。然后“六淫外侵”，你七情内伤把里面正气搞的虚弱了，这个时候外边六淫来了，再加上“饮食不节”。外边天寒地冻的，脾阳受伤了，饮食又不节，吃得又乱七八糟的，要么喝酒，要么吃东西吃得不好，要么饮食没规律。“房劳致虚”，这个讲的特别好，就是房事过度，消耗肾精，“脾土之阴受伤”。那么脾土受伤以后，传输营养到全身的功能就开始出问题了，那么整个就开始乱了，没法升清没法降浊了，这个脾胃功能就混乱了。混乱以后，“天地不交之否”，这个否卦就出来了。天地没法相交了，也就是上边心肺之气不往下走了，下边肾水不能上乘了，肝肾之气不能往上走。所以上下开始失去了交泰的格局，变成否卦，不能交通了。这个时候怎么样呢？“清浊相混”，就是清气和浊气开始混乱了，“隧道壅塞”，经络通行的通道全都堵塞了。然后“气化浊血瘀郁而为热”，这个怎么样呢？污浊的湿气瘀血痰湿等等，都郁在里面，堵在里面为热。那么这样湿热混在里面，慢慢慢慢堵在里面，“遂成胀满”，就开始堵在里面了。那么“经曰鼓胀之也”，就是《黄帝内经》讲的鼓胀就是这个病。这个病你看着外面坚满，一按嘣嘣的，“中空无物”，你敲嘣嘣里面好像空的似的，有点像鼓似的。这种病情是胶着，这种病情是特别顽固的，特别难以治疗。具体治疗怎么治疗呢？朱丹溪说，一定要补脾，补脾是最重要的。因为这个时候脾气大亏。然后“养肺金以制木”，这个时候肝气不舒，你把肺金补足了，控制这个肝木，让肝木不再来欺负脾胃。这个时候养肺以后，可以再滋肾水，补肺气就是在补肾水。那么你再加点补肾水的药，补肾以制火，这样才能让肺金更加清净，这是治疗方法。平时干吗呢？平时要注意少吃咸的东西，吃咸的喝水更多，增加他病情。“断妄想以保母气”，断妄想什么意思？大病你想治疗，你一定要断妄想，就是胡思乱想，各种欲望，我还要当处长，我还要往上升一级，我还要挣个小目标一个亿，我还要美女怎么怎么样。这些妄想断了吧，跟你没太大关系，断妄想才能把这个病调好。所以朱丹溪特别详细的把这个病的调理方法写出来了，这段文字是在后世，一旦提到鼓胀这个病的治疗，大家一般都要引用一下，都要借鉴一下。所以朱丹溪的论述非常重要。给这位治怎么治呢？刚才这位杨兄，50岁，喝酒，又有疟疾，肚子老大，胳膊腿也瘦，怎么治疗呢？用人参白术为君，大家看见没有？我讲过这么多朱丹溪的医案，基本上上来都是人参白术。所以您说朱丹溪就是滋阴清热败伤阳气的吗？我觉得这么说话的人，基本上没看过朱丹溪的医案，不知道朱丹溪怎么开方的，跟着瞎说人云亦云。朱丹溪这么了不起的一个医生，被这帮人黑，有点耻辱，有点不堪，这事太不值了，被这帮一点没读过他书的人，顺口这么瞎说，朱丹溪败伤阳气。所有方上来都是人参白术为君，人家重视补阳气的。人参白术以后，配当归、川芎、芍药为臣。这个当归、川芎、芍药干吗呢？这是调血的。这里面就没用四物汤熟地，怕什么？怕滞腻，因为脾胃已经特别虚了，以后调养可以加熟地，但是一开始脾胃特别虚的时候，湿气很重的时候，这个熟地要慎重的用，因为这个时候水怕滞腻，所以熟地没有用。然后用当归来养血，川芎和血调气，芍药这是敛肝的，也有养血作用。人参、白术、茯苓，再加上当归、川芎、芍药，实际上就是八珍汤，补气补血的八珍汤，气血双补的八珍汤，去掉了熟地，所以气血双补。这个是主要的药，大家看见没有，这个量是大的。朱丹溪没写量，但是真正你要开方的时候，人参白术这个量要大，当归、川芎、芍药这个量大，这是补气血为主的，少少配点下边的黄连，陈皮、茯苓、厚朴为佐，再加上点甘草，配这个黄连干吗呢？去湿热，这里有点邪气，所以用黄连清湿热，就配一点。这是古人开方的一个思路，李东垣开方也经常这么开，大量的补气补脾的药，补气血的药。后边配一点什么呢？黄连、黄柏等等这些药，配一点点，为什么呢？我总和大家开玩笑，今天讲这个肠道菌群大家明白了。前边那些人参、茯苓、白术、怀山药等等，那是给有益菌吃的。有害菌怎么办？我用点黄连清有害菌。杀有害菌的过程，在我们中医看，我们就叫清湿热，改善肠道环境，就是改善肠道菌群。里面绝对可以相连的，以后研究这是绝对可以出成果的，我们没有时间研究。一定要加一点点清湿热的，不单纯是补就行了。他这个疟疾还没好，还有邪气在里面，这个里面湿热瘀积，再加瘀血等等，才导致气血不能流通，胀在肚子里面，所以加一点点清热黄连，陈皮理气的。我补进去以后不能气壅在里面，我怎么样？让陈皮把药性给疏开，让它吸收，同时我补的时候，我再加点通气的行气的药，让你气机流通开来，补的力量更加均匀。这个是陈皮加进去用来理气的。茯苓配合人参和白术，是一边补，一边去水湿的。厚朴跟陈皮作用差不多，厚朴有行气利水的作用。所以对待这种水湿凝聚，中焦下焦的时候，我们用点厚朴，把这个气给理开，把这个水湿给化掉，把这个气就行开了。配点生甘草，这个甘草是和诸药的。“作浓汤饮”，一日定三次”，一天喝三次这个药。“彼亦严守戒忌”，什么意思呢？就是告诉你，别吃太咸的东西，肥甘厚味别吃。断妄想，别天天汲汲于名利，整天还要跟大官去结交一下，跟富商结交一下，我还要喝酒，见到美色我还使劲追求，别这样了。您就老老实实在家呆着，您练练站桩，练练太极，经常散散步，调养心神这个很重要。这位杨兄挺听朱丹溪的，严守戒忌，他说好，我一定严守。一个月以后，“疟因汗而愈”，这跟前面治疟疾一样，都是出汗就好了，气血流通了就好了。坚持这个药，又吃半年，“小便长而胀愈”，小便量开始多了，尿开始多了，这个肚子的鼓胀就好了。“中间虽稍有加减，大意只是补气行湿”，你看朱丹溪把思路讲出来了，大概的方子是补脾补气去湿气。这么治疗半年时间给治好了。这个医案和朱丹溪的论述，显示了朱丹溪治疗鼓胀的思想。那么这种思想后世被慢慢继承，大家都是用这种思路治疗鼓胀，我知道里面有瘀血有痰湿等等，看着是急症重症实症，但实际上很多人是虚的，这个时候脾肾已经很亏了，所以以扶正为主。所以到后世，到明代的时候，大家看到没有？我经常讲，医林状元龚廷贤，江西的名医龚廷贤，后来是御医，治疗鲁王妃，鲁王妃得的病同样是这样的病，因为各种生气，胡吃海塞等等各种问题，最后导致躺在床上动不了了，肚子特别大，胳膊腿特别细，跟蜘蛛一样。药都难往下吃了，睡觉都睡不了，吃饭吃不下去，这个人就快死了。当时各位医生都治不了，谁治都没效果，结果龚廷贤就给治了。龚廷贤怎么治的？龚廷贤治的用补中益气汤，配点六味地黄，是阴阳双补。配点食疗的补脾的东西，叫瑞莲丸，用山药莲子等等这些东西，食疗的补脾东西，我们做成药丸给她吃。后来我们给它搞成瑞莲粉，类似这些五谷杂粮的补脾的东西，给他补。结果随着正气的增加，她的身体慢慢就好了。当时鲁王爷特别佩服，说别人怎么治不好呢？这个时候你要给她泻水，这个人可能离死不远了。但是龚廷贤就坚持扶正，最后给治好了。所以鲁王爷特别佩服他，给他题个医林状元，天下第一魁首，你是天下中医排第一的人，特别佩服他。就是这种思想一脉传承，传承到后面。治疗这个病，中医是很有思路的，到现在为止中医也很有思路。应该说是古代这些先贤给我们留下了很多思想。这里面注意两点是什么？第一点，这个病真的是鼓胀的话，比如说肝硬化腹水等等，鼓胀的话，一定要及早治疗，有点苗头的时候，发现肚子胀起来，上面肚脐有点平了，蜘蛛纹显现等等，一定要及早治疗，中医及早治疗效果更好。我往往听到大家找我的时候，都是什么时候？都是抢救的时候，我父亲肝硬化腹水，正在抢救，肚子老大，胀的很大，能不能开方，到特别危机的时候，这个时候治疗要多下功夫，会更加吃力的。有的时候病危了，马上这个人不行了，你才找中医，我觉得大家别这样，尽量要及早，刚发现苗头的时候，您找中医调理，慢慢扶正，有时候加点化瘀的药，慢慢扶正，有时候去湿热，以扶正为主，这样慢慢把它化掉，中医控制它效果还是不错的。这是第一我提醒大家的，要及早。第二要警惕类鼓胀，什么意思呢？这种人未必真的像肝硬化腹水那样，像现在肾病腹水那样，肚子老大，青筋蹦起，未必这样。但是现在有很多人，有类似的症状，肚子胀，肚子很大，这种情况，不是我们说的鼓胀那种危症急症，但是是身体衰败的开始。这个是我特别重视的，这个没人讲过这个事儿，我跟大家把这个病聊一聊。有很多人，因为长期患病，或者是因为自己损伤太过了，比如说纵欲太过了。有的人是情绪特别不好导致的，就有肚子胀的情况，肚子经常很大，你说真的吃得肥肉吗？不是特别肥，一敲，像鼓一样。尤其这样的人往往下午的时候胀的厉害，有的人就到下午四五点钟，三四点钟肚子开始胀，越胀越厉害，像怀孕了似的，有的男士像怀孕一样大肚子。这种情况往往初起的时候，夏天的时候好转，到秋天开始重，到冬天的时候就很重，肚子就很大。在一天里面，往往到下午的时候，到晚上的时候，肚子很胀。睡一夜觉起来，好像瘪了。那么一吃进东西，马上胀的很厉害，这是什么呢？这就是同样得鼓胀的肌理，引起的这种肚子胀，严重了可能加上其他肝病，可能是肝硬化腹水，或者是其他腹水。但是现在他没有那些疾病，他就是肚子胀，这也是一种脾肾衰败的表现。所以大家一定要记住，很多人是这样的，莫名其妙的，不知道到底是什么病。有的人觉得这个气顶到肚子里面，喘气都费劲。有的人觉得好像是吃点东西就堵在里面，就不动了，肚子胀，到下午越胀越厉害。这样的人大家一定要警惕，按照朱丹溪的思路我们调理情绪。这是第一，情绪要好。第二，坚持补脾。大家坚持补脾利水这样的药。如果您找到中医给开方子更好，调理虚损，别着急，慢慢补气补脾，一定要加点去湿热的，解毒的药一定要加点。这样慢慢去调理，坚持下去。这种病不会立刻就好的，我跟大家讲，我的经验是，绝对不会立刻好，应该吃两三个月药才能见效，慢慢吃，每天都吃。吃两三个月以后你会发现情况改善了，精力旺盛了，肚子好像下午不那么鼓了，好像平时不那么顶着那么胀了，这个时候慢慢开始好转了。在这个时候，大家要坚持吃点五谷杂粮，就是山药、莲子、五谷杂粮，配合调理，一点点补脾，这样对身体的恢复也特别好。恢复过来了，我跟大家讲，你获得重生了，你身体就彻底改观了。如果不调整过来，像这样的人，慢慢发展来发展去，一定会有一些身体大问题的，比如说心脏出问题，比如说肾出问题，一定会出问题的，所以大家一定要引起重视。像这样的人如果吃点中成药，大家可以坚持吃点，早晨吃点补中益气，晚上吃归脾丸，把脾气慢慢补足了就会好一些，这个病症会消失的。以服汤药为好。所以跟大家今天聊一聊类鼓胀的情况，亚健康状态，但实际上也是身体失调，表明你内脏虚损很严重的一个状态了。所以大家一定要引起警示，这个是跟大家讲朱丹溪医案对我们大家健康的一点启示。今天就聊到这，下次我们接着来讲朱丹溪看病的故事，各位亲爱的朋友们，我们下次再见！上期回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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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音文字◎罗大伦
编辑◎紫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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