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几年越来越多的人开始跨出国门到国外寻求更好的医疗服务,尤其是一些重病患者,出国看病要克服遥远路途、巨额费用、语言和心理等重重障碍,他们看中的无非就是海外的医疗服务水平以及国内所没有的药品和治疗设备等。除了这些,出国看病患者常常提起的,还有国外医生很高职业素养和专业水平、显著的治疗效果、备受尊重的就医感受和舒适的就医环境等等。
以下就是一个女儿记录的陪妈妈赴美看病的过程,虽然这篇文章没有华丽的语言,也没有特别的修辞,但正是其真实质朴打动了小编,其看病的辛酸、出国治疗的缘由,想必非患者及其家属不能体会。现在分享给大家。
年的冬天,我的世界突然变得一片黑暗。无法想象,妈妈只是单纯的感觉喉咙不太舒服,略微感觉晚上睡觉呼吸不畅,彩超ct的逐步检查却发现胸腔挨着心脏有很大的肿瘤,在我眼里,妈妈一直是那么健康的女强人,我真的无法接受她得了癌症。
可是我必须接受事实,并且尽自己最大能力去救妈妈,我知道得了癌症并不一定就是判了死刑。发现的当时我就托各种关系,希望妈妈可以去北京治疗,我明白我们当地的医疗水平不行。在美国的好朋友给我建议让我带妈妈去美国,她告诉我美国的癌症治疗水平远远高出国内,可我觉得这好像天方夜谭,我知道在国外连当地人看病都不容易,从中国到美国看病真的可以吗?她告诉我她看了央视的一个记录片就是全程跟踪一个癌症病患赴美就医的,这件事是真是可行的。我好像看到了希望,然后找了国内最大的一家出国看病服务机构——盛诺一家。当时选这家前也略微查了些资料,这家机构已获得红杉投资,就是投资聚美优品、京东、唯品会、、大众点评的红杉,我想选这样的机构还是有保证的。但是因为联系赴美各项事宜需要时间,而且也不是%的事,我必须两手准备,让妈妈先到北京看上病。
尽管已经找了熟人,在北京看病的过程真是噩梦一场。癌症这种病,谁都知道常规治疗手段就是放疗,化疗,手术三种,可是究竟哪种才是最合适每个个体病人,哪怕是医院都好像不在乎,挂什么科室病人自己决定,手术医生说没办法的时候,病人需要自己再从头开始来过,凌晨去排另一个放疗或者化疗的科的号,然后看人家是否愿意接诊。我们被手术医生否定了手术,然后放疗科推到了化疗科室。从头到尾没有一个人跟我说清楚讲明白妈妈的病情,到什么阶段,怎么治疗,我对她这种罕见胸腺瘤的全部了解竟然全部来自于百度,因为貌似医生都是一知半解,化疗科室在我多方努力下是接收了妈妈,但是所谓的专家主治医生跟我说,对于这种罕见肿瘤,没有对应的化疗药,她能用的药不多,而且她感觉妈妈肿瘤这么大可能不一定对药物敏感,说先用两次试试。以为去美国的办理需要时间,我根本不清楚妈妈是否处在性命堪忧的阶段,只能这样先开始化疗。两次化疗后,医生告诉我完全没有缩小,让我转放疗科,我很奇怪,为什么开始放疗科不收。他们确定知道这个病怎么治吗?前前后后见的每个专家没有一个态度好的,全部都觉得自己很了不起,医院每个病人都要求着他们,每个医生都那么麻木不仁,癌症这种病无论是病人本身还是病患家属,已经是心力交瘁了,然而医生不仅不好好的尊重病人,安抚病人,反而每个都态度恶劣,我真的无奈,但还是一直求着他们。幸运的是,两次化疗结束后,美国纪念斯隆-凯特琳癌症中心的手续都办好了,预约了2月7号见医生,终于不用再去面对这些没有医德没有医术的所谓的专家了。我们终于可以医院了,很激动,我觉得那里是妈妈最后的希望。
从北京飞越太平洋,我们终于在2月6号到达了纽约。化疗大夫的门诊楼坐落在纽约曼哈顿中城的主心地段,无论从内部还是外观医院,而是像一栋高级办公楼。每层是不同科室针对不同类别不同部位的肿瘤,接待处就像那种外企公司的前台,工作人员都不穿白大褂的,都很友好。她会让你在休息区先等候,直到有人叫你去见医生。休息等候区布置得像高级酒店大堂,舒适的沙发,配备杂志茶几、咖啡机、茶、饮水机、糖果和小饼干。这种环境让妈妈感觉很舒服,医院看很重的病,心情就很舒畅。我观察周围等待的其他病患,感觉每个人都精神奕奕,一点不像病人。之后见到医生,这个化疗医生还是一个部门主管级别的专家,可他是那么友好,和蔼可亲。非常亲切热情认真地询问妈妈的病情,并且耐心回答我们所有的疑问,从妈妈发现肿瘤到来到美国见到医院三个月,这是第一次我真正的了解到妈妈的肿瘤到底是什么个情况,并且医生让我们感觉到,妈妈会好的,她并没有病的很重,见医生的整个过程很开心很舒心很放心。我不再需要提心吊胆地担心妈妈会怎样了。
DrRiely告诉我们他需要联系手术医生商讨下妈妈的病情,因为也许有手术机会。之后我们又很快被安排见了手术医生,因为北京的ct不是太清楚医生不得不重新安排拍ct来确认是否可以手术,根据最终的ct片子,医院整个胸腔科医疗组一起研究后确定了最终治疗放案,是以放疗为主,少剂量化疗辅助。纪念斯隆-凯特琳癌症中心对每个接诊病患负责,没有任何一个医生可以随意去指定每个病患的整套治疗放案,因为癌症病患每个人都是不同的病体,都需要最合适自己的治疗方案。这里和国内完全不同,是团队工作,医院早会是放疗、手术和化疗医生一起开会。每个病患的片子病情,全体医生会一起研究,最终的治疗方案不是一个人决定的,是整个专家团队一起决定的。最终治疗方案指定后,我们很快被安排又见了妈妈的主治医生,放疗医生Drrimner,年轻帅气绅士,虽然年轻也已经是这个领域的专家了,对于妈妈这种罕见肿瘤也有很丰富的治疗经验,通过他的讲解我明白,胸腺瘤本身的治疗方式也只是手术和放疗两种,化疗本就不是治疗手段之一,它只能用来辅助而已。我意识到妈妈在北京的两次化疗根本就是白白遭罪的,治疗方向全部都是错的。
Drrimner在做放疗计划前给我们很详细地讲述了放疗的治疗方案和所有可能出现的问题,并让我们放心,无论任何潜在的反应,及时告诉他,他都能解决。他给了我们全家很大信心,他说这个病他治疗过很多,最好的情况有完全消除的,就算小到还剩一些也没问题,只要肿瘤不再长大,就没事,定期观察就好。我不清楚国内放疗是如何做的,医院是很谨慎的,医生会给病人先做模拟定位,之后用1-2周时间电脑编程做精密的放疗计划,结合第一次模拟时候的pet-ct去看放疗进入体内的位置是否合适,保证在不影响放疗最佳剂量的同时最少伤害到周围器官。
从第一次见到医生到最终开始治疗虽然也差不多间隔了1个多月,但是我们都很安心,没有一丝紧张着急,每次见医生都很愉快,从没想过看癌症这种病,也能以医院,医生们让我们很安心。医院治疗,治疗室那边无论是前台的接待还是治疗师都特别nice,很亲切友好。其中有一个黑人治疗师特别幽默,每次妈妈去都跟我们开玩笑逗妈妈,希望她放松、心情好。有一次妈妈已经躺在仪器上了,其他治疗师在设置机器,他就跟随治疗室的音乐给妈妈跳舞看,真是可爱极了。医院的每个人,从病患到医护人员都是很可爱的人。
诊室的一角,干净,整洁,最重要的是实用
唯一遗憾的是,因为妈妈肝功能问题,辅助化疗没有进行。妈妈本身是乙肝患者,在北京的两次化疗对肝脏伤害太大,加重了乙肝,我后来听美国的病友说这边化疗病人,就算是没有乙肝的病人医生都会给开保肝的药,可是我们在北京,我明确地告诉医生妈妈有乙肝,医生也化验了血知道妈妈的乙肝病毒量很高,可是完全没有管化疗会对妈妈肝的伤害,他们根本不在乎。美国这边很认真很谨慎。医生明确地说,不能因为治疗肿瘤,让其他器官病变更重,那是把病人推向更危险的境界,他们不能拿妈妈的生命开玩笑。当发现乙肝病毒量高的情况时,医院及时给安排见了肝病专家,这位肝病专家给妈妈开了药,也一直和我们主治医生配合着跟踪我们的治疗。在纪念斯隆-凯特琳癌症中心,医院所有团队,任何时候有任何需要,医院都尽力帮到病人,给病人最佳的治疗方案,他们每个医生有个传呼机,各个科室部门的医生都是紧密联系着的,会一起商量病患的综合情况。这个在国内特别是北医院,根本是不可能的。
不能说在美国的看病过程是那么一帆风顺,但是妈妈感觉这边的一切都很有人情味,她自己也很庆幸自己是在美国看的病。现在治疗结束了,暂时需要停留在美国等下次评估,但是她自己感觉很良好,她还是和以前没发现癌症时候完全一样健康的在我身边,我们在纽约每天出去走路散步,看着蓝天白云,心情舒畅,并且无限感慨,能医院我们是如此的幸运。比很多人都幸运。
医院候诊等候休息区
妈妈在病房,病房的床非常高级,有电动按摩床垫,输液时有输液机。
病房午餐
后记:
文中的这位妈妈所选择的纪念斯隆-凯特琳癌症中心是世界上历史最悠久、规模最大的私立癌症中心,在-15医院癌症专科排行榜中位列第一,是美国最好的癌症中心之一,也是美国41个被美国国家癌症研究院指定的综合癌症中心之一。这位女儿说:“能医院我们是如此的幸运。比很多人都幸运。”这的确是事实,出国看病花费巨大,要根据自己的经济能力,量力而行,此外,出国看病还需要患者身体状况能够经受长途跋涉的折腾。而且,从事海外医疗的咨询机构良莠不齐,患者选择时要擦亮眼睛,多方调研。
从患者的角度来看,虽然出国看病治疗的疾病大多是癌症等重大疾病,但出国看病的经历却也各不相同,小编随便上网搜了搜,媒体采访患者的报道比比皆是,小编随意摘了几段,供读者参考借鉴。
北京晚报年11月17日报道:医院离我们有多远?(记者:张卉)
来自湖北随州的高明(化名)今年48岁,年3医院被诊断为丙肝肝硬化,医生建议准备进行肝移植,他也非常悲观,将儿子从国外召回,准备交接生意,安排后事。惶恐之中,他从网上开始搜索出国看病的信息。年11月,经北京一家医疗中介牵线,他决定赴美看病。“只给我做了一个无痛胃镜、抽了几管血,美国医生最后告诉我,国内的治疗是有效的,现在什么药都不要吃了,按期检测肝功能就行了。现在我的指标全部是正常的,不需要看病了。”其实美国医生和国内医生做的诊断都是肝硬化,分歧是,中国医生认为这是最难治的一种肝硬化,但美国医生认为,如果丙肝得到有效控制,他的肝硬化就不会再发展,只需要控制丙肝即可。由于此前他已经在国内进行了16个月的注射治疗。美国医生告诉他,这种治疗是有效的,唯一的问题是治疗周期太长了,在美国,这种药最多用12个月,此后再注射,不但无效,而且还加重身体的负担。回国之后,高明看着家里一大堆一大堆的药,有说不出的感慨,“医院就是开药,每次都是装一大箱拖回来,现在终于不用吃这些药了。”
财新《新世纪》年6月30日刊:中国病人走出去(记者:李妍)
五年前,57岁的结直肠癌患者老牟被“宣判死刑”,幸存时间不超过两年,不甘之下,老牟赴美治疗,如今已经步入第六个“幸存年”。今年年初,老牟的女儿小牟被确诊为乳腺癌,小牟选择直接赴美治疗,不仅为了更好的治疗效果,也为了尽最大可能保住乳房。她表示,以患者为中心的医护团队和高级私人化的就医服务都是吸引她的重要因素。
商业周刊中文版年3月12日刊:中国海外就医需求扩大,除了旅游还得看病(撰文:刘燕,编辑:刘叶)
今年46岁的李丽冰患有妇科癌症,在北京进行手术后开始放化疗,但很快癌症复发。糟糕的是,国内专家认为她在上次手术后经过放疗盆腔黏连严重,无法再次手术,如果手术可能会造成膀胱瘘,需要终身插尿管生活。于是,李丽冰只能在国内继续接受化疗,但治疗过程中出现耐药现象,多个疗程的化疗均未起效。无奈之下,她决定去美国寻求最后的努力。在美国,医院详细检查,被明确告知可以手术。这场长达五小时的手术由多位专家联合进行,最终完全切除肿瘤,没有出现并发症,也不用再进行放化疗,只要进行定期复查。“印象很深的是,医生说不做手术的风险是患者的,患者面对癌症扩散束手无策,进行手术的风险是医生来控制的,如果术中一旦发现难点,也不会强行切除(肿瘤),马上选择第二方案。”李丽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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