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由派的软肋
所谓“能言”可以从正反两方面理解:从正面说,自由派中很多文化水平比较高的忧国忧民的人士,他们下笔万言,洋洋洒洒,其中很多文章不管其写作动机如何,在客观效果上还是对社会进步起了一定推进作用的,否认这一点就会陷入片面性;从反面说,也正是由于自由派中很多文化水平比较高的人士,假如他们需要运用诡辩术忽悠人的时候,也比较得心应手,比如以偏概全、攻其一点不及其余、偷换概念、偷换论题等等,别说是一般的文化水平比较低的普通民众,就是本身有文化的人也会被他们绕晕的。
但是他们一般都不“善辩”,这不是从技术层面理解,而是从实质内容的层面理解的。因为如果仅仅从技术层面理解,他们的善于“诡辩”本身就是一种“善辩”。
自由派的不“善辩”可以从自由派的几个层次来看:
从自由派的高端人士看,或者由于本来的目的就是要把水搅混,或者由于思想的片面性或者认识的局限性,所以他们的观点往往有很多漏洞,经不起推敲和商榷。从立论的角度说,或者论点错误、片面,或者论据虚假或不充分,或者论据不能证明论点。正所谓“事实胜于雄辩”,他们再善于“诡辩”的唇舌遇到以事实为依据的有力反驳,往往会漏洞百出,捉襟见肘。因此,在高水平的思想碰撞中,很少见到自由派的人士能够有理有据地对其它人士的质疑作出积极的回应的,往往要么是沉默,要么是避而不谈。因为这部分人往往是社会上有影响的人,要顾及面子和影响,假如在公开的辩论中被有理有据地反驳倒,不仅损害自己的光辉形象,更加严重的是会影响他们的理念在大众中的传播,所以他们宁可做出一种“大人不计小人过”或者“不与你一般见识”的姿态,不作回应或者积极回应,根本原因就是“理不直气不壮”。
从自由派的中端人士说,既然连高端人士都无法回答或者自圆其说的问题,让他们回答,实在是难为他们,因此,在这部分人当中,他们更多的是表现出络上对“自由派”概念的解释中所说的特点:他们大多数是片面的文科思维知识分子(当然,不是全部),表达方式有浓烈的“文艺腔”色彩。常常表现为:空喊一些不能解决任何实际问题的空洞无物的口号、将没有内在联系的事物进行机械类比、转发一些没有事实依据的帖子、用以讹传讹的“事实”对某些观点进行缺乏逻辑性的零碎的论证、对他们喜欢的事物进行近乎肉麻的吹捧或对他们仇恨的事物进行近乎歇斯底里的咒骂、无论是对自己理念的表述还是对情感的表达大多是浪漫主义诗人式的空洞的抒情……为了避免在辩论中丑态百出,他们也是尽量避免与质疑的人士正面碰撞,但是又没有自由派高端人士的那种气度,于是他们往往是采取不让别人讲话的方式应对,尤其是在那些自由派人士建立的QQ群中,一旦遇到哪怕是自己人的一点不同意见,就或者用所谓的“五毛”的帽子让对方把嘴闭上,或者干脆把其踢出群外,就像成语掩耳盗铃一样,以为把自己的耳朵堵上,自己听不见,其他人也听不见了。
自由派的低端人士是自由派中思维能力和表达能力最差的一群,他们根本没有任何能力进行有理有据的立论或者反驳,但是又有强烈的表达欲望,于是谩骂就成为他们的最佳选项。虽然在各派中都存在“理不够,骂来凑”的人物,但是在文化精英云集的自由派群体中出现或者大量出现这种人实在是给自由派丢人,而且丢大人。这些人仗着络还没有实名制的便利,对自己讨厌的人或者不喜欢的观点大骂出口,简单的扣帽子已经不足以发泄其情绪,中国所有泼妇泼男骂街的拿手好戏都用上了。平时我们只能在某些泼妇骂街的时候才能够听到的各种下流的语言此时此刻以“推进正义事业”的名义登上了“大雅之堂”。我记得,前不久,北京某高校一位教授因为对某连骂了三次“TMD”被全国的自由派冠以“某三妈”的名称,自由派一致对外口诛笔伐这一不文明的行为就不用说了,当时全国很多媒体也表示了对此的批评态度。后来了解到,被骂的那位姓曹的在微博上对“神九”上天发表猥琐下流言论:“2男1女上天,要是下来检查怀了怎么办?这是不是培训国家太空人的计划之一?”此内容引发无数友抗议,曹某不得已辞职负责。直到现在,即使是知道了姓曹的是这么一货,也即使我在某些问题上与某教授接近,我也不赞同骂那的做法,原因是,第一,骂人是最没有用的,在络谩骂中没有赢家;第二,对这种人,某教授不管是骂他还是打他都只能是脏了自己的嘴和手,如果换了我,我会把那姓曹的扔进粪池里面沤七七四十九天才捞出来,晒太阳。而绝对不会骂他,在络中,我对络谩骂的态度是一反对二不怕,我在辩论中和与某些自由派朋友的商榷中基本上不会采用包括扣帽子在内的谩骂,但是他们的谩骂不会对我产生任何的作用,我常常对他们说,请你骂够10000次,我会赏给你一块钱,结果很多人都骂不下去了。但是令人遗憾的是自由派就像在其它问题上一样,在谩骂问题上同样奉行双重标准,他们不能容忍某教授骂被证明是非常下流的某报的曹,却能够容忍甚至放纵自己志同道合者中的对不同观点者的铺天盖地的粗俗下流的咒骂。民主派老祖宗的“我坚决反对你的观点,但是我坚决维护你讲话的权利”的名言此时此刻由于*治的需要被他们抛到了九霄云外。
综上所述,“不善辩”的确是自由派的一大“软肋”或者叫“短板”,他们通常表现出来的特点是:用骂街向人们推销西方文明;用不让别人说话来推广言论自由;用把自己的观点强加于人来诠释民主,用无视和羞辱多数人来争取“一人一票”的前景。而造成的原因并不是因为他们水平都低,他们当中水平高的大有人在,而是由于他们不能辩和无法辩,甚至不敢辩,从纯粹为了达到目标的实用主义角度说,不辩比辩更加有利于传播他们宣扬的理念。假如有那么一天,包括自由派在内的所有人都喜欢并且能够通过摆事实讲道理的辩论来探求真理,而且以理服人,有理就服人,那么社会的分歧就会大大减少,社会进步就会大大向前推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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